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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度玻璃心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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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经常不知所云
通常是想到什么就写什么
文风≈精神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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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⑩青,麻烦这对请一定一定不要关注我
(关注了也不要让我看出来)
对其他的接受度都还OK
想到什么就补充
没了

[鸣狐]思い出せる日々に、あなたはそばにいる。

  • 鸣狐×女审神者

  • 名字瞎取的





审神者最近几日有些感冒。

首先察觉到了这一点的是鸣狐的狐狸。总是和鸣狐一起陪伴在审神者身边的狐狸十分敏锐,因此当审神者还只是有点喉咙发痒时就率先注意到了,惊慌地喊着“您可得好好休息一番”。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审神者辩解说道,但架不住被狐狸惹来的近侍鸣狐和总是十分关心自己的长谷部和巴型的严厉劝导,只得暂时休工,被几人塞进了房间里开始静养。

然而又怎么可能真正地放心下本丸里的工作?时之政府那边盯得紧,每日都有大批大批的文件需要处理,又行文十分麻烦,在交接工作时她怕出差错,便对鸣狐和长谷部隐瞒了下来,只将最简单的工作布置了下去。之后再自己晚上偷偷去办公室里工作好了——她这样打定了主意,便在被窝里吃着烛台切、歌仙和小豆特意给自己做的小食耐心等待着夜幕降临。

便在近侍鸣狐向自己汇报完工作、确定本丸内大部分的付丧神都已经睡下了之后,她猫着腰从房间里溜了出去,空无一人、只有庭院里的石灯笼里的灯映照着的游廊显得寂寥又阴森,审神者端着纸灯笼,不断地鼓励着自己“这是自己的本丸”,快步走到办公室门前,用力拉开了拉门。

却在拉门后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她吓得险些叫出声,便立马感觉到一团毛茸茸的物体缠到了自己脖颈上,像是尾巴一样的物体捂住了自己的口唇。黑影打开了灯,她这才注意到那是鸣狐。

浅色短发的少年人模样的付丧神穿着内番服,安静地站在灯光下看着自己。即使是该睡觉的时间了,他仍旧戴着自己的面頬,细长的、上挑的眼眶下的红色颜料也还未洗去。他金色的眼眸里泛着淡淡的灯光,眼神专注又认真,倒是有些像是曾经那些在展示柜外用剖析的眼光注视着他的鉴定师们的眼神一样;这样的目光惹得审神者不自觉地抓紧了自己脖颈间的狐狸的尾巴,在它吃痛的大叫起来的时候才赶忙松开了手,从鸣狐眼睛的注视中回过了神来。

“鸣狐这么晚了还不去睡吗?”

她这才后知后觉有做坏事被抓包的尴尬,傻傻地抱着跳到了自己的怀里的狐狸不知所措。是该把他哄回去睡觉还是自己回去?她拿不定注意,一下一下地捋着怀里狐狸的毛企图让它说些什么,却只听到它舒服得直哼哼的声音。少年微微垂眸,在定定地看过狐狸后,才慢慢地开口回答:“一早猜到你会这样做了……便过来等你了。”

他的神情带着过分的理所应当,像是在说什么家常的话一般。她不经感叹修行归来后的鸣狐逐渐直白了起来,将在自己怀中不满自己停下了顺毛行为的狐狸放了下来后,看着他温和的模样,被逮到的不安感也渐渐消失。“是来陪着你的。”或许是怕她误解自己的行为,他又这样嘱咐了一句,替她拉开了办公桌后的椅子。

听着他温柔的话语,审神者不禁莞尔一笑,笑着说闹“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而在椅子上坐下。身上立即被人披上了还带着温暖体温的外套,几缕说不上究竟是花香或是草木香的香味也随之钻进了自己的鼻腔内。她转过头去,便看见只穿着POLO衫的鸣狐表情不变,只有灵活地窜上了他的肩头的狐狸对自己挤眉弄眼,语气轻快:“鸣狐是在担心主人又受凉,主人就安心接受鸣狐的好意吧。”

入秋后夜里的温度逐渐转低,她确实觉得有些吃不太消,便欣然领下鸣狐的好意,也没有再将自己觉得还有些冷的话说出口。外套上还沾有鸣狐的温度,她便一边贪恋着这样的温暖,一边加快了自己手上办公的速度。

她喜欢鸣狐。并不只是作为上司对能干的下属的喜爱,而是带上了性别之由的最纯粹的感情。无论是作为单纯的付丧神还是如今有着人类姿态的刀剑男士,她都十分迷恋,因此才会将在刀剑男士中总是十分安静而并不算太起眼的鸣狐指名为了近侍。而如今他对自己的关心与照料,即使都能只是归于对主人的关爱,她也依旧带着私心的去享受着。

办公室内只有她办公写字时的沙沙的声响。陷在柔软的沙发里的鸣狐和狐狸都在打盹,沙发旁的小小台灯里温暖的灯光映衬得浅发少年人的眉目越发柔和;若不是明白他是有着悠久历史的付丧神的话,即使说只是普通的邻家少年也会有不少人相信的。

他像是最无法触碰的梦一般。

虚掩的拉门间的缝隙里有凉风吹过。她看见他眉心的发丝微微触动时才回过神来他如今也是人类的身躯,便站起身来将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最后没忍住地抬起手去替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短发,看着他的面頬下浅色的嘴唇,再摸了摸自己的唇角。

“还真想哪一天能试试好了……”

她不自觉地将这句话说出了口。而后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了自己说了些什么东西,慌忙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却没见到狐狸动了动耳朵。

审神者直到工作到了后半夜才回到了房间。她没打扰鸣狐和狐狸,只是去找来了更厚一些的毯子罩到了他们的身上,才轻手轻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此前她并不觉得冷,但在钻进被窝里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早已手脚冰凉,辗转直到脚尖发暖后才睡熟了。

不会出什么问题吧——睡着前她这样想着。

第二天醒来时,她便感觉到了喉咙痛得厉害,连带着手脚无力,头晕得厉害;来检查她的情况鸣狐来时,狐狸被她过差的状态吓得够呛,被鸣狐打发去将药研带来。她仍旧逞强说自己没事,坐起来时一下咳得用力,催得狐狸跑得更快。她看见鸣狐担忧地坐在了自己的身边,温柔地一下下替她顺气。你没事吧?他金色的眼眸里的担忧像是在说着这样的话,又似乎有着对自己昨晚睡着了的自责。她尽力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抬起手摸了摸他的短发。

“……我没事……”

到最后药研来时,她的状态更加差劲,眼皮沉得无法撑开,额头也滚烫仿若处在艳阳天下;后背却又像是被浸在了寒窖之中,连脊椎的缝隙间都在散发着寒意。她在迷迷糊糊之间听见药研宣判自己发烧得厉害,不宜做任何事,只能在被窝里休养,便急得想要立马坐起来;可惜四肢无力,努力了一阵子也只是在原地打转。几秒后,她感觉自己被一个带着些凉意的怀抱所包围,像玉石般清凉但却温暖的手掌抚上了自己的额心。

“我……还有工作,必须起来。”她含糊地说着,勉强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看见了在自己面前带着罕见的着急神色的鸣狐对着自己摇了摇头,制止住了她接下来想要说的话。“你想要做的事,鸣狐会替你去做。”他声音不高,却不可思议地让她平静了下来,“所以你只需要好好休息就是了。”

他最后用手心在她的脸颊上按了按。“你就好好睡一觉吧。”他这样说道,声音轻柔;她本想反驳,但却不知为何在这样的声音下确实缓和了紧张的精神,顺从地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睡了大半天,再醒来时都已经是夕阳西下。蜷缩在她身边发着呆的狐狸立马察觉到了她的醒来,说着“我立马去通知鸣狐”,不顾她在后面拼命阻止,一股脑地跑远了。作为近侍的鸣狐在今天是不是操劳了一整天?她坐在被窝里懊恼地捶捶头,想着要是早点阻止到了狐狸就好了。

她私心希望他能多休息些,因此即使是他是近侍,平时能做的事她还是大部分自己包下了。便想着他今天会累得走不动路的模样,她就担心地厉害,忍不住咬着下唇揪着自己的头发。

“主人。”

她听见了鸣狐称呼自己的声音,慌慌张张地抬起了头。并未出现自己想象中的画面,虽说他的面頬上沾有白色的粉尘,但看起来依旧清爽,连发丝都并未沾上水汽。狐狸并未跟着他走进来,房间里此时只有他们两人;他便更为自然地坐在了审神者的褥前,伸出手来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似乎是感知到了烧退得差不多了,他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在他靠近时,她还能嗅到他身上柔软剂的香味,和自己身上的衣服、以至被子都是同一个味道。就好像是他一直都在自己身边一样。有了这个认知,她不禁更有些躲闪,疑心自己是发个烧将脑袋烧坏了。

……可是,却没办法拒绝他的温柔,

她悄悄地看着因自己突然拉开距离的举动而显得十分困惑的鸣狐,对方金色的眼眸微微向下,显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狐狸说,这样你会更高兴一些。”他突然这样说道,将自己的面頬朝上一带,拉过审神者,像个懵懂的孩童一般在她的唇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亲吻。

“这样如何?”

他用孩童般纯真的目光直视着她。被他这样一个直白的动作弄得面红耳赤的审神者对自己昨夜的大意产生了十足的后悔,在他缓缓将面頬再放下时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去回味刚才的触觉。“……鸣狐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她的声音抖得厉害,险些没法将舌头撸直。便看见面前少年模样的付丧神点点头,用理所应当的语气说着“以前看见过”。

“那你还……!”

她说不出话来。却在突然间发现了他短短的鬓角下的耳垂下露出了点点红色,并逐渐朝面頬下蔓延而去,才突然明白他也是确实知情的。因此即使还用手遮着脸,她还是忍不住笑容渐渐扩大,目光逐渐温柔了下来。

“鸣狐。”

“怎么了?”

他极力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在面頬下不那么明显的嘴角上扬还是出卖了他,于是审神者放下了手,红着脸对着他露出了大大的笑容,用力地摇了摇头。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的名字很好听,忍不住想要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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