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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

[とある組]梅菲斯特没有眼泪‖第二部分◎604大俱利伽罗

  • 某危险脑洞,可能会有一些【不适剧情】

  • 根据出场角色解锁tag(?

  • 没有存稿,随机发文




第二部分 604大俱利伽罗

第一章

 

 

他从小起就疼爱自己的妹妹。

所有人都说他性格冷漠,“像匹没法养熟的狼。”只有妹妹会带着甜甜的微笑不惧怕他臭着脸的模样,乖巧地走到他身边扑到他的怀里。妹妹明明只比他小一岁,但却小得不可思议,软软的又十分脆弱,总是让他手足无措。

是世界上的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吗?他颇为不习惯,也不愿带着她玩耍;但每当回头时看见她仰着头跟在自己的身后,露出傻乎乎的笑容的时候,便会不自觉地心软下来。后来便习惯了她在自己身后像个小跟班的模样,也逐渐意识到了这是自己唯一的妹妹。

或许是在妹妹第一次会走路时将胖乎乎的小手放到他手里时、第一次含含糊糊地叫他“哥哥”的时候,他就决定要永远守护她了。

他唯一的妹妹,从小宠到大的妹妹。

因此当被问到“恨那个人吗”,答案是肯定的。然而要问到将这些人召集起来为她报仇有没有后悔,他却又犹豫了起来。

但是,无论如何,那个人都必须要付出代价。

毕竟因为他,他丧失了自己最爱的妹妹。

 

最开始有这个想法的时候,是在去年的夏天。

即使是现在身处寒冬,他仍旧记得那个夏天的反常;永不休止的蝉鸣,上一秒烈日当头、下一秒就倾盆大雨的反常天气,以及过高而使人出现了幻觉的地表温度。他租住的房间恰巧空调故障,总是颤颤巍巍吹出热风。他便常常在深夜里大汗淋漓的醒来,有时候眼前竟像是出现了总是带着阳光的笑容的妹妹的身影。

他热烈地诅咒这一个让人疲倦的夏季。

这样的日子实在难熬。为了减少在出租屋里待着的时间,他一反常态地接了许多工作。便是在那一天,他为了给固定供稿的杂志社取材,来到了五反田附近的女子大学。为杂志社的稿子拍摄合适的照片是他的外快,一个月偶尔接一单,权当作是给妹妹的花束的钱。这次是个例外,本月的外快已经赚足;但他还是接了下来。除了是为了给自己找点工作不至于寥寥无事,还有的则是这所女子大学是当时妹妹的目标学校之一,他想要替妹妹去看看她心中的目标院校。

却在这里看到了那个人。

高个子,蓝色短发,穿着一身笔挺的西服,和身边的像是校领导模样的角色正亲切地交谈。他当时正在拍摄角落的绿叶,只以为是哪个熟人,疑心看着眼熟;然而再看一眼后脑海中渐渐尘封的记忆突然鲜活了起来:他猛然想起这个人正是在妹妹去世后,自己被妹妹的友人塞给的照片上的少年,被告知“她就是因为他才自杀的”。那时照片里的少年脸颊上还带着点青涩,对着镜头笑容腼腆;和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带着自信的笑容的成熟青年完全不同。

仅仅是看着面前的蓝发青年,就让他不可避免地回响起了曾经妹妹还在自己身边的日子。那时候因为妹妹的存在,父母也总是展露笑颜,他也愿意常常回家;而不像如今,他甚至鲜少和父母通话,只是独自一人在有着缠绵不绝的蝉鸣的闷热出租屋里陷入迷惘。如果是妹妹现在还在这个世上,自杀的是他该多好——这样的想法便不可遏制地在脑海中复苏。

他无意识地跟着他出了校园,上了电车,来到了目黑站附近的他所住的公寓。公寓楼虽然老旧,但一应俱全,交通也很方便;实在是像是初出社会、但还算是小有成就的年青才俊会租住的地方。他站在楼下拍了许多张有关他的照片,等回到自己的公寓的时候才发现,他还在女子大学里拍了许多没意义的飘落在了地上的绿叶的照片。

于是在那时,想要向他复仇的心情就在心中浮现了起来。

他率先联系了还能联系上的妹妹多年以来的友人,也算是与他一同长大的镜。他在深夜时给出租屋的小风扇插上电,叼着没点燃的烟给那个自己一直存在手机里、却并没有拨打过任何一次的电话拨了出去。可别换了号码才是——他烦躁地抖动着嘴里的烟,听着耳边“咔咔”作响的破旧风扇,直到听到镜用带着些温柔甜美的社交性声音说了声“您好”后,狂躁的心才不可思议地开始平静了下来。

他将嘴里的烟取了下来,放在了身下的榻榻米上。

“晚上好。我是大俱利。大俱利伽罗。”

所有的东西便在他说出自己的名字的那一刻就改变了——很久之后他才意识到这一点,暗想要是在听到她的声音的那一刻自己就挂了电话,会不会如今会有所不同呢?然而事实上他选择了打开潘多拉的魔盒的那一条路,也无论如何都无法再盖上玻罩。

在他报出自己的名字后的那几秒,电话那端只有女性浅浅的呼吸;时间实在难捱,他几乎快误认为对方是正在脑海中搜索他的名字。便在最后听到她冷淡地回答说“好久不见”的时候,他才真正地放松了下来,整个人顺势倒在了身后的墙壁上,手间不自觉地玩弄着刚才放在地上的未点燃的烟。“……我今天看到了那个人。”他不擅长话题的开头也不擅长和不熟悉的人对话,斟酌言语这样说道。却忘了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许久,对方大抵都不太记得了。

“谁?”

“……一期一振。”

他嘟囔着这个名字。名字并不绕口,但却在他口唇间来回千百遍,险些没办法正确地传递出去。他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违和感,却无法言明,只是将自己小有成熟的复仇计划一股脑地倾倒了过去。包括如何潜伏在他的身边、又如何取得他的信任、最后再如何夺去他的性命。想法老套得令他自己都不太适应,镜却始终安静地听着,直到最后才出声回答。

“我现在在药店上班。”她说,“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

都是为了她——她这样说,语气中有一股大概她自己都无法查明的束缚感。自己将她卷进来真的是正确的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他本一向奉行一匹狼的准则,但这次十分清楚若是只靠自己一个人是绝对没办法做成的。因此即使是不正确的,也只有硬着头皮做下去了,他反复这样告诫自己。

况且——

一切都是为了她。这是镜自己主动挂在嘴上的话,最后又成为了他们几人共同的准则。

 

镜并不是个能干的人,这是在过去大俱利就了解到了的事实,而如今的这次共事却让他感到意外:她不知从哪里联系到了妹妹在高中时代的友人,也就是在葬礼上哭着将一期的照片塞给自己的女孩;以及妹妹在高中时游泳社团里重要的后辈的青年。四人的第一次见面上她却低调得不像话,将主导权全都交给了自己;他磕磕绊绊地皱着眉将不成形的作战会议组织了起来,瞥见抱着杯子的镜安静地缩在角落里。

她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呢?他恍惚觉得自己是被推着在走,但又觉得不过是自己的错觉。毕竟是从自己开始的,哪里谈得上什么推着走呢?只不过是在开始时太过顺利而让自己有些不安而已,他这样告诉自己。四人顺利地分别搬进了一期所在的公寓里的同一层,按照最初所设想的住在了他的周围;也是在这时,他才第一次正式地同一期打了个照面。

他搬进来时,正巧遇上一期外出回家。他的穿着像是最普通的社畜,西装外套有深色的外套,脚上则是即使在外奔波一天也毫无尘土的黑色皮鞋。与他对比,大俱利则只是穿着那件常穿着出门摄影的绿色格子的衬衣和姜色背心,本就有些自然卷的长发乱糟糟的,还带着黑色的大框眼镜。站在自己面前的逆着光的蓝发青年柔和的眼眸中带有好奇的眼光,手里拎着黑色的漆皮公文包,露出了友好的笑容。

“你好,你也是才搬来的住户吗?”他站在602的房门外准备开门,对着大俱利并不太和善的目光依旧显得彬彬有礼。他着实像是会被所有人爱着的那一类出色的青年,与大俱利完全不同;他天生就适合生活在阳光之下。就像是现在,走道尽头的日光在她身边打出一圈柔和的光晕,映照着他浅色的眼眸里点点光芒,温柔得一塌糊涂。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他就感觉自己一败涂地;可并没有人要求他和一期相比。他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妹妹会喜欢他,也明白了为什么她喜欢他却并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他实在是过于璀璨,并不是该属于任何一个人的。

然而即便如此,却并不能改变他应该为她的事付出代价这一事实。

他努力这样告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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